张相木：发展新能源汽车产业要稳步进行

当前，汽车行业正在迎来一场全新的革命，世界各国都将新能源汽车作为未来抢占汽车行业制高点的战略产业。

中国汽车制造商很难在国际汽车产业中占据重要地位，但汽车电动化将带来产业价值链的转型，这将使中国在技术和供应链方面具有更多优势。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一直在研发新能源汽车，并努力通过开发新能源汽车来提高中国汽车工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

“这是中国缩短与先进国家差距、实现汽车产业跨越式发展、实现从‘汽车强国’向‘汽车强国”转变的重要机遇，”工业和信息化部装备司司长张向木在接受中投专访时表示。

新能源汽车开始商业化。

目前，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应处于商业化的初级阶段，呈现出四个特点。

中国投资：您能谈谈在中国发展新能源汽车的重大意义吗？

张向木：汽车产业是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产业，也是体现国家竞争力的标志性产业。作为中国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之一，新能源汽车是基于驾驶技术的重大升级改造，是汽车产业应对能源安全、气候变化和结构升级的重要突破，将成为推动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新兴产业之一。

首先，能源和环境问题是世界面临的共同挑战。在汽车领域，中国的节能减排压力大于西方发达国家。目前，发达国家的汽车保有量已进入稳定期，因此其油耗相对稳定。重点是如何在现有基础上减少排放。中国的情况不同。目前，中国的汽车保有量接近8000万辆，但我们的市场远未饱和。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汽车的需求将持续上升。我们初步估计，到2015年，汽车数量将翻一番。在巨大的市场需求驱动下，中国汽车工业的油耗和总排放的绝对值将会增加。因此，无论是应对能源供应压力，还是应对节能减排需求，汽车行业都需要在新能源汽车上找到自己的突破口。

其次，发展新能源汽车是中国汽车产业加快转变发展方式、调整产业结构、抢占当今汽车产业制高点的客观要求。近年来，新能源汽车已成为世界各国争夺未来汽车产业的制高点。中国要想成为一个汽车强国，就不可能长期依赖外国的核心技术。在汽车行业新一波技术革命和产业革命中，我们要争取主动权，加大自主研发力度，抓住新一轮产业调整创新的主动权，尽快实现从汽车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的根本转变和历史性跨越。

总之，节能和新能源汽车是汽车工业的发展方向。大力发展节能新能源汽车，加快节能新能源车产业化进程，既是有效应对能源和环境挑战、实现中国汽车工业可持续发展的必然选择，也是抓住战略机遇的重要举措，缩短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实现汽车工业的跨越式发展。

中投：目前，中国的新能源汽车发展到了什么阶段？有什么特点？

张向木：目前，中国的新能源汽车产业应该处于商业化的初级阶段。在这个阶段，t……

有四个特征：

（1） 政府在市场培育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一方面，新能源汽车作为一个新产业，在动力源、关键技术、相关零部件的生产和集成等方面与传统汽车并不完全相同，研发成本高，价格远高于传统汽车。另一方面，除了新能源汽车价格高昂之外，消费者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然而，发展新能源汽车是中国发展汽车工业的必然选择。为了培育市场，政府的优惠政策不仅可以鼓励企业进入这个行业，还可以让消费者更多地了解新能源汽车。这也是世界上常见的做法。美国、日本、欧洲等国家和地区相继出台多项优惠政策，促进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培育新能源汽车市场。例如，2011年5月18日，德国联邦政府通过了“电动汽车政府计划”，以鼓励电动汽车的发展。

（2） 企业对行业的态度已经从观望转变为积极进入市场。经过前期技术储备和市场调研，企业开始积极进入新能源汽车市场。目前，除了比亚迪，一汽、上汽、东风等传统大型车企也开始进军新能源汽车市场，纷纷推出新能源汽车车型，并明确了上市时间表。

（3） 工业环境有所改善，但仍需进一步改善。经过10年的努力，我国已经建立了较为完善的新能源汽车产业体系，掌握了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整车核心技术和关键零部件，并具备自主开发能力，整体技术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培育形成了一批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的节能新能源汽车及关键零部件企业集团。此外，行业标准和基础设施正在逐步建立和完善。然而，产业环境的培育不可能一蹴而就，还需要进一步改善。

（4） 商业模式正处于探索期。新能源汽车的商业模式也是目前行业内外人士非常关注的问题之一，但国内外在新能源汽车领域还没有成熟的商业模式可供借鉴。在这方面，国内外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大家还在探索。

政策将加强指导。

目前，我国新能源汽车发展趋势良好，但要实现大规模工业化还有很长的过程。

中国投资：最近有报道称，一些地方的新能源汽车质量存在问题，这导致人们认为新能源汽车具有侵略性。你对此怎么看？为了防止这些问题，应该从哪些方面进行指导？重点在哪里？

张向木：中国的政策一直支持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发展。近年来，在政策的引导下，新能源汽车产业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但也存在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在发展中是不可避免的。在这方面，该政策需要进一步加强指导。有几个关键点：

全面搭建节能与新能源汽车通用技术研发平台。重点支持骨干车企联合开发纯电动乘用车和插电式混合动力乘用车通用汽车平台、混合动力商用车动力系统平台和先进汽车节能通用技术平台，全面提升我国汽车产业整体水平。

突破动力电池核心技术，提高电池性能和寿命，降低成本。加快推进动力电池关键材料和生产设备的自主化。重点支持有技术基础和发展潜力的企业，自主研发生产锂离子电池正负极材料、隔膜、电解质等关键材料。同时，鼓励和支持有条件的装备制造企业自主……

开发动力电池和关键材料的生产、控制和测试设备，打破国外垄断，依托国家动力电池研究和测试基地，建立动力电池技术开发体系，对下一代高比能动力电池的新材料和新系统进行前瞻性研究，以及研究获得核心知识产权的新结构和新工艺等应用技术。

建立节能与新能源汽车关键零部件自主研发体系。重点支持有条件的企业自主研发硅钢片、IGBT、关键传感器、高性能绝缘材料、驱动电机永磁材料等核心零部件技术以及相关测试制造设备。突破电动总成控制系统（电动空调、电动转向、制动能量反馈控制系统）和车辆分布式控制系统，掌握基于新型电机集成驱动的底盘动力学控制、车辆控制系统、智能交通和车网集成（V2G）等前沿技术。掌握燃料电池堆、燃料电池发动机及其关键材料和部件等关键技术。

此外，加强标准自主研究，完善节能和新能源汽车标准体系。制定新能源汽车充电设施总体发展规划，制定充电设施设计和建设规范，推进标准化建设。

在华投资：国外新能源汽车一直在稳步发展，拥有稳定的消费群体，但中国的新能源汽车目前尚未得到消费者的认可。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张向木：国外发展新能源汽车是有基础的。传统汽车在国外已经发展了数百年，为新能源汽车的发展积累了经验。例如，美国自1834年以来一直在尝试开发电动汽车，电动汽车在美国历史上经历了三次“起伏”。然而，中国在新能源汽车领域还处于起步阶段，技术和市场还不完善，需要进一步发展。中国汽车工业的基础和整体水平与国外仍有差距。因此，我们预测，无论是纯电动、插电式还是其他新能源汽车，新能源汽车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大规模工业化。

需要打破技术瓶颈

通过调研了解行业现状，从而实施节能与新能源汽车行业发展规划。

中国投资：中国新能源汽车商业化面临的主要挑战是什么？技术政策还是其他原因？我们判断，新能源汽车的商业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尽管目前已经出台了非常系统的政策，但企业的技术变革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新能源汽车企业的成长仍然取决于企业。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张向木：目前，中国新能源汽车商业化面临的关键挑战是技术。例如，在电池领域，有必要开发能够更好地满足消费者需求的新型电池。电池零部件和系统组件的标准化和规模化仍存在技术瓶颈亟待突破。在政策方面，中国先后出台了《关于开展新能源示范推广试点的通知》、《关于新能源汽车示范推广的通知》和《节能与新能源财政补贴管理暂行办法》等一系列政策，《汽车产业调整和振兴计划》、《新能源生产企业和产品准入规则》。然而，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发展最终取决于企业的创新。企业必须坚持创新驱动，为转变发展方式、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提供有力持久的技术支持，同时强调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完善鼓励技术创新和科技成果转化的政策体系。

中国投资：节能汽车无疑是最……

目前消费者可接受的车型。中国目前的发展状况如何？你认为节能汽车未来的发展趋势是什么？当前的挑战是什么？

张向木：自2010年6月节能汽车推广政策实施以来，发展改革委、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联合发布了六批节能汽车推广目录。共有41家企业的427款车型被纳入推广目录，节能汽车数量比推广前增长了3倍以上。截至2011年6月底，累计生产节能汽车419.15万辆，占同期1.6升及以下乘用车产量的42.45%，上座率提高了35个百分点。节能汽车的市场份额正在逐月上升。2011年6月，节能汽车产量38.49万辆，占1.6升及以下乘用车产量的56.9%，比2010年6月22%的市场份额高出34.9个百分点。

应对气候变化、节能减排一直是我国关注的重点。在未来的汽车发展中，中国必须对节能汽车和新能源汽车一视同仁，共同推动。然而，一方面，汽车需求以20%-30%的速度增长，另一方面，新能源汽车很难在短时间内实现大规模工业化。因此，我们认为更现实有效的手段是传统汽车必须加大节能减排力度。在这方面，来自政策层面的努力是相对较大的。我们将很快推进第三阶段的油耗目标值，这是国家标准。同时，我们制定了一些具体的政策来引导节能汽车的消费。

这是一条必须走的路。如果中国不这样做，将会限制汽车工业的发展。接下来，我们可能不得不建立一个基于汽车油耗目标值的奖惩制度。其中一些已经在欧洲实施，我们将奖励那些提前达到或达到下一阶段目标值的人。对于一家汽车企业来说，如果不能达到平均油耗的目标值，我们将征收惩罚性费用，我们现在正在推进这件事。

投资中国：是什么原因导致工信部最近组织了新一轮节能与新能源汽车发展研究？调查结束后，该行业的相关政策是否会有所调整？

张向木：2008年工信部成立之初，我们对中国新能源汽车的发展情况进行了调查。近年来，随着企业和社会各界对新能源汽车的认识不断加深，投资热情不断高涨，技术水平不断提高，各地逐渐涌现出一些新能源汽车零部件企业。在实施《节能与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规划》和制定相关实施细则和工作计划的支持下，通过调研了解行业现状。

（编辑/刘文林）当前，汽车行业正在迎来一场全新的革命，世界各国都将新能源汽车作为未来抢占汽车行业制高点的战略产业。

中国汽车制造商很难在国际汽车产业中占据重要地位，但汽车电动化将带来产业价值链的转型，这将使中国在技术和供应链方面具有更多优势。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一直在研发新能源汽车，并努力通过开发新能源汽车来提高中国汽车工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

“这是中国缩短与先进国家差距、实现汽车产业跨越式发展、实现从‘汽车强国’向‘汽车强国”转变的重要机遇，”工业和信息化部装备司司长张向木在接受中投专访时表示。

新能源汽车商业化……

起动。

目前，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应处于商业化的初级阶段，呈现出四个特点。

中国投资：您能谈谈在中国发展新能源汽车的重大意义吗？

张向木：汽车产业是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产业，也是体现国家竞争力的标志性产业。作为中国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之一，新能源汽车是基于驾驶技术的重大升级改造，是汽车产业应对能源安全、气候变化和结构升级的重要突破，将成为推动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新兴产业之一。

首先，能源和环境问题是世界面临的共同挑战。在汽车领域，中国的节能减排压力大于西方发达国家。目前，发达国家的汽车保有量已进入稳定期，因此其油耗相对稳定。重点是如何在现有基础上减少排放。中国的情况不同。目前，中国的汽车保有量接近8000万辆，但我们的市场远未饱和。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汽车的需求将持续上升。我们初步估计，到2015年，汽车数量将翻一番。在巨大的市场需求驱动下，中国汽车工业的油耗和总排放的绝对值将会增加。因此，无论是应对能源供应压力，还是应对节能减排需求，汽车行业都需要在新能源汽车上找到自己的突破口。

其次，发展新能源汽车是中国汽车产业加快转变发展方式、调整产业结构、抢占当今汽车产业制高点的客观要求。近年来，新能源汽车已成为世界各国争夺未来汽车产业的制高点。中国要想成为一个汽车强国，就不可能长期依赖外国的核心技术。在汽车行业新一波技术革命和产业革命中，我们要争取主动权，加大自主研发力度，抓住新一轮产业调整创新的主动权，尽快实现从汽车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的根本转变和历史性跨越。

总之，节能和新能源汽车是汽车工业的发展方向。大力发展节能新能源汽车，加快节能新能源车产业化进程，既是有效应对能源和环境挑战、实现中国汽车工业可持续发展的必然选择，也是抓住战略机遇的重要举措，缩短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实现汽车工业的跨越式发展。

中投：目前，中国的新能源汽车发展到了什么阶段？有什么特点？

张向木：目前，中国的新能源汽车产业应该处于商业化的初级阶段。在这个阶段，有四个特点：

（1） 政府在市场培育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一方面，新能源汽车作为一个新产业，在动力源、关键技术、相关零部件的生产和集成等方面与传统汽车并不完全相同，研发成本高，价格远高于传统汽车。另一方面，除了新能源汽车价格高昂之外，消费者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然而，发展新能源汽车是中国发展汽车工业的必然选择。为了培育市场，政府的优惠政策不仅可以鼓励企业进入这个行业，还可以让消费者更多地了解新能源汽车。这也是世界上常见的做法。美国、日本、欧洲等国家和地区相继出台多项优惠政策，促进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培育新能源汽车市场。例如，2011年5月18日，德国联邦政府通过了“政府进步……

m代表电动汽车”，以鼓励电动汽车的发展。

（2） 企业对行业的态度已经从观望转变为积极进入市场。经过前期技术储备和市场调研，企业开始积极进入新能源汽车市场。目前，除了比亚迪，一汽、上汽、东风等传统大型车企也开始进军新能源汽车市场，纷纷推出新能源汽车车型，并明确了上市时间表。

（3） 工业环境有所改善，但仍需进一步改善。经过10年的努力，我国已经建立了较为完善的新能源汽车产业体系，掌握了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整车核心技术和关键零部件，并具备自主开发能力，整体技术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培育形成了一批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的节能新能源汽车及关键零部件企业集团。此外，行业标准和基础设施正在逐步建立和完善。然而，产业环境的培育不可能一蹴而就，还需要进一步改善。

（4） 商业模式正处于探索期。新能源汽车的商业模式也是目前行业内外人士非常关注的问题之一，但国内外在新能源汽车领域还没有成熟的商业模式可供借鉴。在这方面，国内外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大家还在探索。

政策将加强指导。

目前，我国新能源汽车发展趋势良好，但要实现大规模工业化还有很长的过程。

中国投资：最近有报道称，一些地方的新能源汽车质量存在问题，这导致人们认为新能源汽车具有侵略性。你对此怎么看？为了防止这些问题，应该从哪些方面进行指导？重点在哪里？

张向木：中国的政策一直支持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发展。近年来，在政策的引导下，新能源汽车产业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但也存在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在发展中是不可避免的。在这方面，该政策需要进一步加强指导。有几个关键点：

全面搭建节能与新能源汽车通用技术研发平台。重点支持骨干车企联合开发纯电动乘用车和插电式混合动力乘用车通用汽车平台、混合动力商用车动力系统平台和先进汽车节能通用技术平台，全面提升我国汽车产业整体水平。

突破动力电池核心技术，提高电池性能和寿命，降低成本。加快推进动力电池关键材料和生产设备的自主化。重点支持有技术基础和发展潜力的企业，自主研发生产锂离子电池正负极材料、隔膜、电解质等关键材料。同时，鼓励和支持有条件的装备制造企业自主开发动力电池及关键材料的生产、控制和测试设备，打破国外垄断，依托国家动力电池研究和测试基地，建立动力电池技术开发体系，开展下一代高比能动力电池新材料、新系统前瞻性研究，研究新结构、新工艺等应用技术，获得核心知识产权。

建立节能与新能源汽车关键零部件自主研发体系。重点支持有条件的企业自主研发硅钢片、IGBT、关键传感器、高性能绝缘材料、驱动电机永磁材料等核心零部件技术以及相关测试制造设备。突破电动总成控制系统（电动空调、电动转向、制动能量反馈控制系统）和车辆分布式控制系统，掌握底盘动力学控制、车辆控制系统、智能交通等前沿技术……

以及基于新型电机集成驱动的车辆网络集成（V2G）。掌握燃料电池堆、燃料电池发动机及其关键材料和部件等关键技术。

此外，加强标准自主研究，完善节能和新能源汽车标准体系。制定新能源汽车充电设施总体发展规划，制定充电设施设计和建设规范，推进标准化建设。

在华投资：国外新能源汽车一直在稳步发展，拥有稳定的消费群体，但中国的新能源汽车目前尚未得到消费者的认可。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张向木：国外发展新能源汽车是有基础的。传统汽车在国外已经发展了数百年，为新能源汽车的发展积累了经验。例如，美国自1834年以来一直在尝试开发电动汽车，电动汽车在美国历史上经历了三次“起伏”。然而，中国在新能源汽车领域还处于起步阶段，技术和市场还不完善，需要进一步发展。中国汽车工业的基础和整体水平与国外仍有差距。因此，我们预测，无论是纯电动、插电式还是其他新能源汽车，新能源汽车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大规模工业化。

需要打破技术瓶颈

通过调研了解行业现状，从而实施节能与新能源汽车行业发展规划。

中国投资：中国新能源汽车商业化面临的主要挑战是什么？技术政策还是其他原因？我们判断，新能源汽车的商业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尽管目前已经出台了非常系统的政策，但企业的技术变革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新能源汽车企业的成长仍然取决于企业。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张向木：目前，中国新能源汽车商业化面临的关键挑战是技术。例如，在电池领域，有必要开发能够更好地满足消费者需求的新型电池。电池零部件和系统组件的标准化和规模化仍存在技术瓶颈亟待突破。在政策方面，中国先后出台了《关于开展新能源示范推广试点的通知》、《关于新能源汽车示范推广的通知》和《节能与新能源财政补贴管理暂行办法》等一系列政策，《汽车产业调整和振兴计划》、《新能源生产企业和产品准入规则》。然而，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发展最终取决于企业的创新。企业必须坚持创新驱动，为转变发展方式、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提供有力持久的技术支持，同时强调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完善鼓励技术创新和科技成果转化的政策体系。

在中国的投资：节能汽车无疑是目前消费者最能接受的车型。中国目前的发展状况如何？你认为节能汽车未来的发展趋势是什么？当前的挑战是什么？

张向木：自2010年6月节能汽车推广政策实施以来，发展改革委、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联合发布了六批节能汽车推广目录。共有41家企业的427款车型被纳入推广目录，节能汽车数量比推广前增长了3倍以上。截至2011年6月底，累计生产节能汽车419.15万辆，占同期1.6升及以下乘用车产量的42.45%，上座率提高了35个百分点。节能汽车的市场份额正在逐月上升。2011年6月，节能汽车产量38.49万辆，占1.6升及以下乘用车产量的56.9%，为……

比2010年6月22%的市场份额高出4.9个百分点。

应对气候变化、节能减排一直是我国关注的重点。在未来的汽车发展中，中国必须对节能汽车和新能源汽车一视同仁，共同推动。然而，一方面，汽车需求以20%-30%的速度增长，另一方面，新能源汽车很难在短时间内实现大规模工业化。因此，我们认为更现实有效的手段是传统汽车必须加大节能减排力度。在这方面，来自政策层面的努力是相对较大的。我们将很快推进第三阶段的油耗目标值，这是国家标准。同时，我们制定了一些具体的政策来引导节能汽车的消费。

这是一条必须走的路。如果中国不这样做，将会限制汽车工业的发展。接下来，我们可能不得不建立一个基于汽车油耗目标值的奖惩制度。其中一些已经在欧洲实施，我们将奖励那些提前达到或达到下一阶段目标值的人。对于一家汽车企业来说，如果不能达到平均油耗的目标值，我们将征收惩罚性费用，我们现在正在推进这件事。

投资中国：是什么原因导致工信部最近组织了新一轮节能与新能源汽车发展研究？调查结束后，该行业的相关政策是否会有所调整？

张向木：2008年工信部成立之初，我们对中国新能源汽车的发展情况进行了调查。近年来，随着企业和社会各界对新能源汽车的认识不断加深，投资热情不断高涨，技术水平不断提高，各地逐渐涌现出一些新能源汽车零部件企业。在实施《节能与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规划》和制定相关实施细则和工作计划的支持下，通过调研了解行业现状。

（编辑/刘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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