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中兴事件？电池材料核心专利缺失之殇

中兴通讯事件让中国人意识到，在经济繁荣的背后，核心技术的缺乏是多么痛苦。当美国人挥舞贸易制裁大棒时，我们能够针锋相对地采取反制措施，赢得了中国人民的掌声。然而，美国人立即提出中兴事件，让我们措手不及。为了拯救中兴通讯，我们不得不与美国做出巨大妥协。中兴事件的教训是深刻的，这让中国人意识到核心技术的重要性。无论花费多少，他们都必须将核心技术掌握在自己手中，否则他们将永远受制于他人。说到锂离子电池，东亚前三大国家中国、日本和韩国牢牢占据了锂离子电池的第一梯队。CATL、比亚迪等国内巨头崛起迅速，尤其是2017年CATL动力电池出货量居世界第一。每个人都认为中国的锂离子电池产业即将主宰世界，没有人会认为我们需要看看美国人在锂离子电池行业的面孔。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即缺乏核心专利。笔者曾在一个微信群里看到有人问谁有“专利粉”。我很好奇“专利粉”是什么，上网搜索才知道这样一个可悲的事实，我们这个幅员辽阔的国家没有磷酸亚铁锂材料的核心专利！任何磷酸亚铁锂相关产品的出口都必须支付高昂的专利费。让我们先来看看磷酸亚铁锂的专利问题。2003年，魁北克水电公司等专利持有人在申请号为PCT/CA2001/001349的磷酸亚铁锂国际专利的基础上进入中国，并于2008年9月向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提交了发明专利申请（ZL01816319.X），LiFePO4材料以其低成本、高安全性的优势迅速占领了动力电池市场，市场需求逐年增加。魁北克水电公司、CNRS公司和蒙特利尔联合公司三家权利公司在育肥待宰羔羊后，要求所有在中国生产磷酸亚铁锂材料的制造商向其支付1000万美元的专利申请费或2500美元/吨的专利费，这已经超过了材料制造商每吨磷酸亚铁锂所能获得的利润。对于国内磷酸亚铁锂行业，迫于无奈，中国电池工业协会向中国专利复审委员会提出申请，要求加拿大魁北克水电公司等权利人持有的磷酸亚铁锂专利无效。2011年5月28日，专利复审委员会作出终审裁定，加拿大魁北克水电公司持有的磷酸亚铁锂专利无效！

然而，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魁北克水电公司立即向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起诉中国专利复审委员会使其磷酸亚铁锂专利无效，并将中国电池工业协会列为共同被告。在这起涉及中国磷酸亚铁锂行业生死的诉讼中，中国专利复审委员会和中国电池行业协会进行了辩论，并提供了有力的证据。最终，法院认定魁北克水电公司等权利人要求的专利保护范围过大，且多次修改专利表述试图扩大保护范围，明显超出了法律规定的范围，因此认定该专利无效。加拿大魁北克水电公司和其他权利持有人仍然不愿意，向北京高等法院提出上诉。2014年，北京高院最终作出维持原判的裁决，挽救了中国的磷酸亚铁锂材料制造商。磷酸亚铁锂专利事件可以说是对磷酸亚铁锂制造商的一次打击。如果按照魁北克水电公司提出的要求征收专利许可费，一半的材料制造商将因无力支付专利许可费而破产，这将严重拖累中国新能源产业的发展。尽管中国绝大多数磷酸亚铁锂制造商都避免向国内三位专利持有人支付高昂的特许权使用费，但他们在向美国和其他国家出口磷酸亚铁锂产品时仍需要支付特许权使用费用，这也将磷酸亚铁锂材料分为两类，一类是专利材料，另一类不是专利材料。出口到国际市场的磷酸铁锂电池必须使用具有专利授权的黑色磷酸锂材料，否则将面临专利诉讼。在我们认为磷酸亚铁锂事件已经过去之后，国内动力电池市场突然发生了变化。在国家补贴政策的引导下，乘用车动力电池迅速转向能量密度更高的三元材料。在三元材料方面，我们仍然面临着核心专利缺失的问题。目前，三元材料的核心专利掌握在美国3M公司和美国阿贡国家实验室手中。人们普遍认为，3M公司持有的专利是常规化学计量NMC材料，而阿贡国家实验室的专利是层状富锂材料。目前，动力电池中使用的NMC材料基本上是常规化学计量的，包括三星、LG、松下和日立等主流电池制造商，比利时美科和韩国L＆主流材料制造商，如F、SK和湖南瑞翔，都从3M公司购买了相关专利许可证。看似平静的三元材料专利领域，其实暗流涌动。2015年，锂电池材料新贵巴斯夫公司单方面在美国对比利时锂电池材料巨头美克提起专利诉讼，指控美克生产的NMC材料侵犯了美国阿贡国家实验室（ANL）的相关专利，并于2016年12月胜诉。ITC裁定，禁止由美克公司或代表美克公司生产或进口。美科使用的专利实际上是美国3M公司授权的三元材料专利，这意味着巴斯夫和ANL可能会对任何采用3M授权专利的三元物质制造商提起专利诉讼。事实上，随着三元动力电池市场在中国的日益普及和三元材料NMC需求的激增，跨国公司的专利黑手已经开始延伸到国内三元材料制造商。自去年以来，许多材料制造商收到了律师的来信，指控他们生产的三元材料侵犯了美国阿贡国家实验室的相关专利（ANL），尽管我们从材料结构上指出，目前使用的化学计量NMC不属于ANL应用的层状富锂材料类别，而且还没有出现类似磷酸亚铁锂专利案的巨大危机。然而，这一事件仍然让我们意识到核心专利的重要性。随着中国三元动力电池市场的迅速崛起，美国3M公司作为三元材料核心专利的拥有者，可能会提高专利许可费和使用费……

美国政府也可能出于国家安全和利益的考虑，禁止3M公司在任何时候向中国材料制造商授予专利，从而中断中国新能源产业的发展，阻碍电池制造商和材料制造商的国际化。遗憾的是，如今中国锂电池行业仍然缺乏核心专利，这将成为面对国际巨头竞争的一个巨大缺陷。去年，韩国LG化学起诉ATL侵犯了其陶瓷隔膜的专利，要求禁止在美国销售ATL锂离子电池和使用ATL锂离子蓄电池的产品，试图阻碍ATL这一迅速崛起的锂离子电池新秀的国际化，并保护其岌岌可危的市场地位。核心技术已经成为锂离子电池行业的核心竞争力。没有核心技术和专利，它可能可以在中国躲在保护伞下，但当一家企业真的想走出国门，进入国际市场时，核心技术专利的缺乏会使其难以行动。希望国内锂离子电池材料制造商和电池制造商能够从中兴事件中吸取教训，在核心技术的研发上投入更多的时间和金钱，尽快布局核心专利，避免重蹈覆辙，让中国制造的巨轮真正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中兴通讯事件让中国人意识到，在经济繁荣的背后，核心技术的缺乏是多么痛苦。当美国人挥舞贸易制裁大棒时，我们能够针锋相对地采取反制措施，赢得了中国人民的掌声。然而，美国人立即提出中兴事件，让我们措手不及。为了拯救中兴通讯，我们不得不与美国做出巨大妥协。中兴事件的教训是深刻的，这让中国人意识到核心技术的重要性。无论花费多少，他们都必须将核心技术掌握在自己手中，否则他们将永远受制于他人。说到锂离子电池，东亚前三大国家中国、日本和韩国牢牢占据了锂离子电池的第一梯队。CATL、比亚迪等国内巨头崛起迅速，尤其是2017年CATL动力电池出货量居世界第一。每个人都认为中国的锂离子电池产业即将主宰世界，没有人会认为我们需要看看美国人在锂离子电池行业的面孔。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即缺乏核心专利。笔者曾在一个微信群里看到有人问谁有“专利粉”。我很好奇“专利粉”是什么，上网搜索才知道这样一个可悲的事实，我们这个幅员辽阔的国家没有磷酸亚铁锂材料的核心专利！任何磷酸亚铁锂相关产品的出口都必须支付高昂的专利费。让我们先来看看磷酸亚铁锂的专利问题。2003年，魁北克水电公司等专利持有人在申请号为PCT/CA2001/001349的磷酸亚铁锂国际专利的基础上进入中国，并于2008年9月向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提交了发明专利申请（ZL01816319.X），LiFePO4材料以其低成本、高安全性的优势迅速占领了动力电池市场，市场需求逐年增加。魁北克水电公司、CNRS公司和蒙特利尔联合公司三家权利公司在育肥待宰羔羊后，要求所有在中国生产磷酸亚铁锂材料的制造商向其支付1000万美元的专利申请费或2500美元/吨的专利费，这已经超过了材料制造商每吨磷酸亚铁锂所能获得的利润。对于国内磷酸亚铁锂行业，迫于无奈，中国电池工业协会向中国专利复审委员会提出申请，要求加拿大魁北克水电公司等权利人持有的磷酸亚铁锂专利无效。2011年5月28日，专利复审委员会作出终审裁定，加拿大魁北克水电公司持有的磷酸亚铁锂专利无效！

然而，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魁北克水电公司立即向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起诉中国专利复审委员会使其磷酸亚铁锂专利无效，并将中国电池工业协会列为共同被告。在这起涉及中国磷酸亚铁锂行业生死的诉讼中，中国专利复审委员会和中国电池行业协会进行了辩论，并提供了有力的证据。最终，法院认定魁北克水电公司等权利人要求的专利保护范围过大，且多次修改专利表述试图扩大保护范围，明显超出了法律规定的范围，因此认定该专利无效。加拿大魁北克水电公司和其他权利持有人仍然不愿意，向北京高等法院提出上诉。2014年，北京高院最终作出维持原判的裁决，挽救了中国的磷酸亚铁锂材料制造商。磷酸亚铁锂专利事件可以说是对磷酸亚铁锂制造商的一次打击。如果按照魁北克水电公司提出的要求征收专利许可费，一半的材料制造商将因无力支付专利许可费而破产，这将严重拖累中国新能源产业的发展。尽管中国绝大多数磷酸亚铁锂制造商都避免向国内三位专利持有人支付高昂的特许权使用费，但他们在向美国和其他国家出口磷酸亚铁锂产品时仍需要支付特许权使用费用，这也将磷酸亚铁锂材料分为两类，一类是专利材料，另一类不是专利材料。出口到国际市场的磷酸铁锂电池必须使用具有专利授权的黑色磷酸锂材料，否则将面临专利诉讼。在我们认为磷酸亚铁锂事件已经过去之后，国内动力电池市场突然发生了变化。在国家补贴政策的引导下，乘用车动力电池迅速转向能量密度更高的三元材料。在三元材料方面，我们仍然面临着核心专利缺失的问题。目前，三元材料的核心专利掌握在美国3M公司和美国阿贡国家实验室手中。人们普遍认为，3M公司持有的专利是常规化学计量NMC材料，而阿贡国家实验室的专利是层状富锂材料。目前，动力电池中使用的NMC材料基本上是常规化学计量的，包括三星、LG、松下和日立等主流电池制造商，比利时美科和韩国L＆主流材料制造商，如F、SK和湖南瑞翔，都从3M公司购买了相关专利许可证。看似平静的三元材料专利领域，其实暗流涌动。2015年，锂电池材料新贵巴斯夫公司单方面在美国对比利时锂电池材料巨头美克提起专利诉讼，指控美克生产的NMC材料侵犯了美国阿贡国家实验室（ANL）的相关专利，并于2016年12月胜诉。ITC裁定，禁止由美克公司或代表美克公司生产或进口。美科使用的专利实际上是美国3M公司授权的三元材料专利，这意味着巴斯夫和ANL可能会对任何采用3M授权专利的三元物质制造商提起专利诉讼。事实上，随着三元动力电池市场在中国的日益普及和三元材料NMC需求的激增，跨国公司的专利黑手已经开始延伸到国内三元材料制造商。自去年以来，许多材料制造商收到了律师的来信，指控他们生产的三元材料侵犯了美国阿贡国家实验室的相关专利（ANL），尽管我们从材料结构上指出，目前使用的化学计量NMC不属于ANL应用的层状富锂材料类别，而且还没有出现类似磷酸亚铁锂专利案的巨大危机。然而，这一事件仍然让我们意识到核心专利的重要性。随着中国三元动力电池市场的迅速崛起，美国3M公司作为三元材料核心专利的拥有者，可能会提高专利许可费和使用费……

美国政府也可能出于国家安全和利益的考虑，禁止3M公司在任何时候向中国材料制造商授予专利，从而中断中国新能源产业的发展，阻碍电池制造商和材料制造商的国际化。遗憾的是，如今中国锂电池行业仍然缺乏核心专利，这将成为面对国际巨头竞争的一个巨大缺陷。去年，韩国LG化学起诉ATL侵犯了其陶瓷隔膜的专利，要求禁止在美国销售ATL锂离子电池和使用ATL锂离子蓄电池的产品，试图阻碍ATL这一迅速崛起的锂离子电池新秀的国际化，并保护其岌岌可危的市场地位。核心技术已经成为锂离子电池行业的核心竞争力。没有核心技术和专利，它可能可以在中国躲在保护伞下，但当一家企业真的想走出国门，进入国际市场时，核心技术专利的缺乏会使其难以行动。希望国内锂离子电池材料制造商和电池制造商能够从中兴事件中吸取教训，在核心技术的研发上投入更多的时间和金钱，尽快布局核心专利，避免重蹈覆辙，让中国制造的巨轮真正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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